“没人教我。”

    嘤咛两声,舒愠实话实说:“没人…没人教我。”

    被送上高潮的前一秒,她还在找枕头。

    床单被打湿,男人眼睛猩红一片,脱掉唯一一件围裙,释放性器,在她穴口磨了几下,之后直挺挺戳进去。

    硬挺的柱身挤进湿润的花穴里,顶开屏障,持续深入,不同于手指的冰凉,烫到骇人。

    “唔…”

    随着他的深入,舒愠从喉间溢出一声嘤咛,小手瞬间在他胳膊上抓出几道红痕。

    “小老虎。”

    男人语调略带宠溺。

    以为他是骂自己,舒愠反驳:“你还臭大象呢。”

    宋凌誉拿手戳她额头:“气性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