骇然的她羞愧不已,以贝齿紧咬住下唇,立即渗出了血丝。
他非但不怜惜,还火上浇油,变本加厉。
“不必这样强忍着,我有更好的法子。”他猛然翻身转过了红叶的身子,捧住她的头,用嘴巴赌注了她的唇。
红叶因突来的变化只好伸手攀住他的臂膀,待发觉他真正的意图时,已经推不开他了。
红叶从没有过这样的经验,在新婚之夜和雨宸有了肢体上的碰触后,就以为彼此已经圆了房,也该怪湘云没把男女的事和她说清楚,到现在她还以为肢体的接触就是男女关系的最终意境,哪知道---
“张开。”
“嗯---”她意识迷蒙的呢喃。
“把嘴张开。”他又说。
她被动的张开了嘴巴,立刻发现牙齿不再相撞。马车正行驶在石子路上,晃动不规律的震动也影响了他们,或许是氛围所使然,红叶软弱无力的伏在雨宸的身上---
马匹发出一声长长嘶鸣,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原来他们已经回到醇亲王府。
车内的---瞬间消灭,他们注视着对方,从彼此的严重发现自己的狂野与占有欲。
“你不该激怒我,不该引诱我的!”雨宸扬声低斥。
他一脑懊恼,像是十分后悔自己曾有过的举动,更像是不满地的放浪,仿佛一切都是由她挑起。
“我---我---”
她不知该说什么,或许是身为女人与生俱来的矜持,她对自己的行为,为他的指责,自然的感到深深的羞愧与屈辱。
他不再多说什么,匆匆推开她像躲避瘟疫似的,逃出马车。
红叶的心受到严重的伤害,环抱住自己的身子蜷缩在一角,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这是她的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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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有好长的一段时间,红叶不曾再见到雨宸。
她已渐渐的习惯在醇亲王府里不事生产的优渥生活。
王爷和福晋住在大院,除了问安和用餐的时间,或是有事派人传见,否则自己是看不见他们的。
而雨宸有三位姐姐,早都已经出嫁了,下面还有两个弟弟,可是让皇上招到宫里和阿哥们一起读书,只有放假或过节偶尔才回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