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没想到的是,福伯干咳两声:“少爷偶尔会翻阅一些关于七国的记载……”
陈尚璜眉头一蹙:“说下去。”
福伯面露苦笑:“但更多的时候,都是在逛楼子,吃火锅,夜会薛家二小姐,和街边的老头下五子棋。”
“混账!”
陈尚璜又气又好笑的拍了拍桌子:“这样也敢参加我陈家的继承大典,他当那是什么,小孩子过家家吗!”
福伯缓缓抬起头,脸上掠过一丝复杂:“然而末将看到的却是,少爷哪怕随便踢开路边的一块小石子儿,也有其中深意,能让事情按照他的想法发展下去。”
“算无遗漏,实乃鬼才也。”
“甚至……也包括您在内……”
福伯认真的盯着大将军:“所以末将认为,这一次也不会有任何问题。”
闻言,陈尚璜眼皮跳了跳。
按照福伯往常的性格,定然会将鱼儿所做的事情细细道来,而不是如此简略的一语带过。
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陈福已经从自己的班子,隐隐变成了陈鱼的班子。
好家伙,老子这还没死呢,狗崽子就开始光明正大的翘人了。
陈尚璜心里五味杂陈,颇有些不是滋味儿。
最终,这些情绪却是齐齐化作一道欣慰。
他挥挥手:“滚滚滚,以后不用回来了。”
福伯拱拱手:“那末将就先退下了。”
老人转身离开书房,只听身后传来一道笑骂:“三日后,让他巳时来北院。”
……
……
东院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