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裴延挑了挑眉。
金驰又不情不愿地解开皮带，解扣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分外清晰。
他现在上下身脱了个精光，衣服被裴延随意扔在一旁的低矮树丛上。
“夜晚风景不错，带你溜溜。”
很快金驰就知道这个溜溜是什么意思了，裴延不知从哪儿搞来一条栓狗的铁链，不等人反抗，就系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金驰一惊，这人玩儿得未免也太花了，他低声骂道：“你他妈有病啊，栓狗的链子往人身上套！”
他说着就要摘掉链子走人。
裴延哪里会给他反抗的机会，反手抓住他的胳膊，脚下一拌，腿早就无力的金驰就被放倒在地上，整个人是爬跪的姿势。
“做一次就走，你要是动静太大被发现可不好了。”裴延整个人用压在狗爬似的金驰身上，耳边呼着暧昧的热气，轻轻诱导着他。
金驰整个人跪在地上，膝盖接触的是松软的泥土和粗糙的落叶，羞恼的感觉又一次涌上心头。
他尝试着用力起，指甲抓在裴延的胳膊上，划下了几道印子。
“裴延我操你大爷的，我是答应当你男伴，不是当狗！”铁链子在身上哗哗作响，在夜晚听起来格外清晰。
裴延不紧不慢地起身，看着胳膊上被划得见了血痕的道子，慢条斯理地把金驰按下去，冷硬的皮鞋踩在光滑白皙的背脊上。
“怎么就不听话呢？偶尔当条听话的小狗不好吗？”
金驰后背被踩住，整个人前胸几乎贴在地上，整个人疯狂地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然而越挣扎，身上的力量越重，那压迫感要踩碎他的脊椎似的。
看着脚下的人终于放弃了挣扎，裴延用皮鞋尖轻轻点了下金驰的屁股。
“好了，乖乖听话，咱们先走一圈。”
金驰四肢着地，手和脚一起使力，跟着裴延的步伐在田野间爬着。那样子如果不细看，真的像是一个优雅的男人在悠闲地溜着他的大狗。
每当金驰感觉累了，停下了行动，自己的后腰就会被裴延冰冷的皮鞋踹上来，让自己不得不继续往前爬行。
四肢软得厉害，膝盖也被磨得微微发红，金驰爬了一圈已经不想再走。
见他不动了，裴延俯下身，扬手对着他白嫩的臀瓣抽了一巴掌，“啪”的一声响，“快点。”
裴延这一巴掌的力道不小，打得金驰又爽又疼，轻哼一声，又咬牙往远处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