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哥哥也很难受吗？”
姜垸记得昨天简堉让他舔的时候，说过下面硬起来会很难受。
所以才让他帮忙的。
“称呼。”
男人宽大的手掌掐住少年雪白柔嫩的两腮，望着那双天真潮湿的眼眸，突然又有些怀疑自己之前的定论了——
怎么看都像是个被诱哄了的单纯小天使。
……
姜垸并不反感这个“小狗和主人”的游戏。
虽然他不是小狗，但还是乖乖改口道：
“小狗帮主人舔，主人也要帮小狗。”
说完，又补充了一句：
“这次小狗不会再乱尿尿了哦。”
他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既没有半分人类该有的羞耻，也没有刻意表现出来的勾引。
像是根本不知道这些事都意味着什么一样。
仅仅是因为他知道会很舒服，所以自然而然地就渴求了。
天真坦率到极致的动物性。
不论是不是装出来的，都足够地诱惑人。
……
盛杋煦在少年光滑白皙的脸蛋上拍了拍，也笑着应道：
“好，主人相信小狗不会乱尿尿。”
接着又补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