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时用手指轻拈了下飞扬起的大衣衣角,这时打斗声也慢慢停息了下来。

    江淮的人全军覆没,周宴时带来的几个人却都立挺如柱。

    这场面挺让人尴尬的,可是江淮的脸上却是淡笑着,也不知是强撑着笑,还是他有后手,“看来是我小瞧周先生了。”

    “现在我能去祭拜一下江董了吗?”周宴时清隽的面容却是威胁力十足。

    江淮不知是不是识时务,还是有别的阴招,做了个请的手势。

    周宴时转身,瞥了眼一旁有些呆的温凉,“还不跟着去祭拜江董?”

    “哦,”温凉很乖的抬腿,走了一步想到什么,又把那条腿收回来,把我从江昱珩身后拉出来。

    她不可能独走,我也给保姆使了个眼色,示意她扶着江昱珩。

    我与温凉跟着后面,不禁问她,“你小舅什么来头,平日不显山露水,没想到这么厉害。”

    温凉一副她也很懵的样子,“我哪知道?这些年他在国外,谁也不知道他还有这样的势力。”

    所谓人不可貌相,在周宴时身上就是最好的答案。

    他今天的出现不仅解救了我们,只怕也会让江淮想做的坏事没那么顺利。

    但是江淮既然连他爸的葬礼都用上,那肯定不会轻易放弃。

    而这个时候秦墨还没回来,还不知道他是凶是险。

    我思绪有些混乱的随着他们一同上了电梯,出了车库,来到了灵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