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咬破手指只出血不伤皮的场面都如丝般顺滑,实际操作起来非得连肉都咬下一块。

    他拿着刀子,回到床边,割破自己的手指。

    康斯坦丁一把抓过他的手,对着卡尔的额头滴出不少血。

    然后,他蘸着这些血飞快地画了一个阵。

    接着,他又拉着贝果夏走到化妆镜旁,继续挤血往镜子上抹。

    贝果夏感觉自己的手指都要被挤废了,忍疼忍到脸颊苍白。

    当手被放开,他看看自己的手指,肿得和水果胡萝卜不分彼此。

    康斯坦丁这才看见他一副苦着脸的模样,吓了一跳:“你贫血?”

    “我疼的,没事,我能撑住。”贝果夏坚定地说,“还要多少?”

    “不用了,再有大需要,我从窗口抓只鸟来。”康斯坦丁说。

    贝果夏急忙问:“用我的血和用鸟的血有区别吗?”

    “没啊,”康斯坦丁耸肩,“反正都是血。”

    “……”

    接着,康斯坦丁又补充,“我看你的手划都划开了,干脆多用了

    些。”

    “你混迹四方,一定经常被人揍吧。”贝果夏毫无感□□彩地说。

    康斯坦丁双手对着卡尔,开始念咒。

    贝果夏一句也没听懂。

    跟小时候在电影院里看哈利波特说蛇语的感觉是一样的。

    最后一个字倒是听懂了,是:

    “嘭!”

    反应过来,他看见康斯坦丁正捧着一束蓝色的火,一把糊在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