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知不知道走私的铁矿去了哪里?”
“儿臣......还是不知。”
“那你又知不知道,与你亲近的大臣中有多少牵扯其中?”
朱治沉默了,这件事,他是知道的。
他不敢欺君,也不想让支持他的人心寒。
见到沉默的朱治,朱重悲笑连连,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治儿啊治儿,从当年打天下的时候,咱就把你带在身边,教你打仗,教你治国。”
“现如今,看来咱交给你的一切,你是一个字都没放到心里去啊。”
朱重的声音中饱含怒意:“你是太子,大夏未来的储君,若是你手下人做了这样的事情,怎么处理难道都不知道吗?”
朱治浑身一颤,半晌憋出一句话:“无非是该抓的抓,该杀的杀!”
听到这话,朱重眼中流露出一股浓浓地失望。
现在都无法约束手下的人,等到朱治真的上位,又如何应对,满朝文武?
“咱知道了!”
“你现在还是太子,得依靠他们,得有朝中大臣的支持。”
“等你上位了,就可以好好清算他们的罪恶。”
“咱说的可对?”
朱治两眼瞪大,眼中闪过一抹浓浓地惊讶。
显然,他心中那点小九九被朱重说中了。
可以说,他现在唯一能够和朱煜竞争的资本也就是朝中的根基。
若是根基没了,这太子之位,迟早的是朱煜的。
论长幼有序,论治国才能,他没有一点比得上朱煜。
也正是如此,朱治才会不遗余力的想要保全自己的亲信,甚至不惜以身犯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