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些事情说出去以后,历雅文感觉自己轻松多了:“我感觉自己,万念俱灰之后看破了红尘,再也没有什么可以在意的。特别是最近,我听说了弟弟家发生的悲剧,更加庆幸,我虽然废了一些力气,还是挣脱了婚姻的牢笼。”

    “那你们家中,是否还保留了一些什么东西?比如说,劫匪吸过的烟头,拿过的东西?”陆俊迟问道,这一案劫匪没有时间打扫现场,也许可以留下蛛丝马迹。

    历雅文摇了摇头:“案发毕竟是两个月前,我们房子都卖了,应该没有什么保留下来的。他们触碰过我们的手机,但是之后,我们自己也再次碰过,我真的没有什么好提供的了。”

    两个月的时间,足以让那些证据消失。

    陆俊迟问:“劫匪之间的关系怎样?”

    “他们配合默契,彼此也很亲密,让我觉得,像是一家人……但是如果那么说,又觉得那个女人有点年轻,孩子却有点大。”历雅文轻声说。

    陆俊迟又问她:“历女士,你还能不能再告诉我一些那些凶犯的特征信息?比如脸上有什么,身上有什么特殊之处?声音有什么特点?只要是你想到的,都可以告诉我。”

    历雅文作为幸存者是和劫匪近距离接触过的。

    历雅文想了想说:“伤疤……那个男人的手上,有火焰灼烧的痕迹。”

    尽管那个男人穿着黑衣,把自己全身上下捂得严严实实,但是他的刀扎向她的瞬间,她还是看清了,从衣袖和手套边缘的缝隙之中,露出的丑陋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