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凤行望着纳兰镜闻离去的背影,夜风凄凉,逐渐消失在夜色中,脸上的笑意淡了下来,陈嬷嬷在一旁掌着灯,躬着身不语,良久,纳兰凤行才转身回凤承殿。

    “走吧。”

    贤王府。

    纳兰镜闻把玩着手中的阮灵玉,散发着淡淡的莹润光晕,颇为神奇。

    只是不好佩戴,让人准备了数根金丝,编成一个刚好能够装下阮灵玉的兜,将其串了起来,变成一个项链,戴上刚好垂落在胸口。

    将东西收起来,房门被敲响。

    “进。”

    是成禾。

    “王爷,东西已准备完毕。”

    纳兰镜闻点头,“辛苦了,早些去休息吧。”

    成禾站在原地,欲言又止。

    “怎么了?”

    “王爷,您才回来就要走,当真要如此赶吗?”

    纳兰镜闻抬眸看了她一眼,见她一脸心疼和不舍,道:“那是贤王夫。”

    意为告诉她,不论她多么讨厌容衡玉,他都是贤王府的男主人,且背靠容家的容衡玉,即使有再多的恩怨,也该藏在心底。

    况且容衡玉作为贤王夫,更要尽快救治。

    成禾在宫中伺候几十年,岂会不懂这些,脸色讪讪,小声道:“老奴知道了。”

    话毕,转身离开。

    “等等。”

    成禾一脸惊喜地转身,“王爷可还有事?”

    “此次行动保密,不允许其他人知晓,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