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铭把张弛这个嘴贱的关在门外,拍拍手,去找古长卿。

    前几天,他跟古长卿提起治疗腹泻药的事。

    哪知道古长卿现在正痴迷伤口缝合,一只大灰兔子,被古长卿迷晕了,把人家肚子划个大口子。

    古长卿又拿着针线去给兔子缝合,等兔子伤口长好了,再给人家一刀。

    陈景铭觉得古长卿有些疯狂,难怪说有些医学狂人,心里都有问题。

    总容易把人切片。

    古长卿一手血,手里一只秃毛鸡,他把鸡的大血管给捅破了,正在全力抢救。

    陈景铭没有说话,静静的看古长卿给鸡做手术。

    好在没多久,古长卿就做完了。

    抬头看到陈景铭,“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在你给鸡做手术的时候,你给它逢血管,那神经线呢,韧带呢?”

    神经线?韧带?

    陈景铭想了想大概可能是,“经络,筋?”

    经络怎么接?

    筋,倒是有听说过想接筋这一说法。

    古长卿没忽悠陈景铭,他说道,“经络”接不了,不过你说接筋倒是有人想过,不过接好后,估计也提不了重物,它又不是绳子,可以打结。”

    陈景铭………

    好有道理,我竟无法反驳。

    “你都过来了,张师兄怎么没有回来?”

    陈景铭往外看了一眼,“他我没看到,估计做事忘了回来吧。”

    古长卿也没当回事,用皂角粉清洗干净双手,一边好奇问道,

    “刚才听到下人说,大门那里有人往伯府送西域美人,张师兄好奇,就过去看热闹了,真是,幸好师嫂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