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典型的一根筋。

    “有没有一种可能,咱们是现代人,不用过这苦日子,我们去坐飞机呢?”

    等他俩一个飞到一个遁到,就算是陆鼎那也会累啊。

    身体可以忽略不计,但是精神会累。

    这跟开车都没什么区别,开几个小时的车,总会疲惫。

    “对哦。”

    白鹤眠接了一句。

    又划动手机。

    看着最近的机场也不过一百多公里。

    “嗯,很近。”

    两人齐头并进。

    很快。

    天亮了,北南市,某处巷子里。

    陆鼎挑着米线,到酱汁里一裹,大口塞到嘴里,再来个猪肝。

    奇妙的味道在口腔里爆开。

    旁边的白鹤眠喊道:“老板,再给我来一份。”

    这已经是他吃的第三份了。

    “怎么样不错吧?”

    陆鼎问着。

    白鹤眠点点头:“好吃,没吃过。”

    “我也是第一次吃,以前听说这边的撒撇好吃,从来没试过,今天一吃,果然香!”

    白鹤眠有些不解:“这不是米线吗,为什么要叫撒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