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桃,给我查查究竟是谁家的女娘,家中是如何教养的,竟然教成这副样子。”

    “是,郡主。”

    那两个女娘听到月桃喊的是郡主,便立马乞求原谅。

    “郡主,对不起。是我们口不择言…...”

    被这叽叽喳喳的声音吵得难受,给月桃一个眼神。月桃便让人将两人带了下去。

    程少商睫毛扑闪扑闪,瞪圆杏眼

    “阿姊,谢谢你。”

    “这有什么好道谢的,既然你叫了我一声阿姊,我自然要以阿姊的身份带你。万不能让旁人欺负了你。”

    “诸位街坊,鄙人乃田家酒楼的掌柜,适才袁公子说,之前赢下多盏灯笼。实在是扰了大家的雅兴,所以呢,特出道新的灯谜给大家助兴。如此,我们九楼也愿意添些彩头。若是谁能答出谜题,我们酒楼愿奉上一坛千里醉。以示奖赏。”

    听到千里醉,嫋嫋眼睛瞪得忽大

    “阿姊,千里醉。”

    “鄙人的酒楼旁有一口水井,井径二尺半却不知深,袁公子此谜题便是,这井口至水面深几何。”何昭君不屑的说:“这井有多深,你们量上一量不就知道了。”

    “没错,鄙人手中呢,有一柄三尺木。这位女公子可否来量一量。”

    “短尺怎可测井深。这谁能答的出来。”

    嫋嫋昂头对着凌无忧说:“阿姊,这题我会。”

    凌无忧笑着点点头

    “嫋嫋会,便去一试。阿姊信你。”

    程少商明亮澄澈的漆黑瞳仁似乎蒙上了一层雾气。

    凌无忧抬手抚了抚程少商的脸蛋,心疼的说:

    “以后,在阿姊这里,嫋嫋尽可去做自己想做的,嫋嫋做什么阿姊都相信嫋嫋。嫋嫋放心,万事都有阿姊在你身后。”伤心一扫而过,程少商抬头对着掌柜说:“我来。”

    凑到何昭君面前说:“答不出便自认浅薄,自有博学广闻之人觉得有趣答得出。”

    假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