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录音关闭，文件保存进加密的文件夹。
手机亮了一下，冯书禾发来的消息。
“你在忙吗？”
杨淮回复，“在。”
冯书禾又发，“有空说两句话吗？我有点事想问你。”
杨淮想了几秒，发过去，“实验室见吧，明天中午。”
消息发出去，他起身倒了杯水。
第二天中午，冯书禾准时到了实验室。
杨淮正坐在电脑前，桌上摆着刚拆的快递盒。
冯书禾走过去，看了一眼盒子，是一堆新的线路板。
“你最近是不是又接了新的活？”冯书禾问。
“没有，这是项目用的。”杨淮把线路板整理好，放进抽屉。
“昨天的事，你没瞒我吧？”冯书禾看着他。
杨淮停下手里的动作，过了几秒才开口。
“有些事，我本来不想让你知道。”
冯书禾盯着他，“什么事？”
杨淮把椅子转过来，正对着冯书禾。
“蒋俊明和曹总，设计了那场泄密事件。”
冯书禾愣了一下。
杨淮继续说，“他们的目的是把许奕阳逼出公司。”
冯书禾低声问，“逼许总？”
杨淮点头，“许总的坚持挡了他们的路，他们就想用泄密的事做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