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秦烈马上道，“我现在要的不是这个药，我想知道，你们的这个药是从哪里进的货？”
结果一说到这个，胖子的神情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
笑容收敛，手机息屏，防备的问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秦烈道：“自然有我的目的。”
但胖子马上就道：“我们的药都是正规厂商那边拿的，不过进货渠道属于商业机密，这个我没法告诉你！”
秦烈才不管他的。
当时就拿出了钱包，从钱包里摸出来一叠现金，大概是一千美元左右，拍在收银台上。
“告诉我渠道，这一千给你。”
只一眼，秦烈就看到了胖子的眼睛放光。
一个收银员，估摸着也很少见到大额的现金，工资可能也不高，这个东西对他的诱惑很大。
但他看到这个钱，整理了一下嗓子，干咳道：“我说了，这是商业机密，不是钱不钱的问题，你就一千，我……”
光从这语气，秦烈就知道了他的意思。
钱包里掏钱，又拍出来一千：“再多一千，你说还是不说。”
胖子吞着口水，继续道：“我都说了，不是钱……”
啪叽一下，秦烈又拍出来了一千。
这一下，胖子就有点儿动摇了。
秦烈这么说：“最多三千了，再多我不会给你，有你这种药的药店不少，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去找其他药店，我相信其他药店的人不会拒绝的。”
“我说！”
胖子马上呼喊了起来，眼看到手的钱要飞走了，胖子再也绷不住。
很快，他把钱揣进兜里，这才说道：“你早说嘛，三千差不多了，这个东西也不是完全不能告诉你。”
“说吧。”秦烈抱着肩膀看着他。
胖子这才道：“其实吧，你手上拿的这种药，算是三无产品，你别看他包装盒上什么东西都印得整整齐齐，但那些都是假的，这就是一个小作坊的团队卖给我们的，所以这个东西算是违法的，我就不好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