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被勒住,呼吸困难,还有一把短刀刺向脖子,若不能捂紧,随时可能毙命。
没想到对方居然趁自己插香之际,突然袭击。
大意了!
手里的供香还没插上,转念一想,供香转向,扎进勒着脖子的。
“啊……”
烫!
滚烫!
杨忠刚被供香灼烧得难受,松开了手。
机会来了。
陈楚河另一只手握住对方拿刀的手臂,直接来了个过肩摔。
嘭!
将他硕大的身躯砸在水泥地上,抢过他手里的短刀。
他显然已经被这个过肩摔砸得无力动弹。
“呵呵,呵呵,呵呵……”
他仿佛放弃了抵抗,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发出阵阵冷笑,在这漆黑的夜色、荒山野岭、坟墓前,有些瘆人。
陈楚河警惕的环顾四周,担心这是某种暗号。
却始终发现四周静悄悄的,没有出现其他人。
难道真的就只有他一人?
“陈楚河,你知道吗?你就是蝼蚁一样的人,你那么拼命干什么?”
“像咱们这样的人,永远只能是被人领导的工具人,很多时候,装装样子得了,你却那么拼命。”
“官场如渊、人生如棋,我们不过是棋子,随时都可以被放弃的棋子,不管你怎么努力,永远都不可能成为执棋人,这就是我们这些小人物的命运。”
“你给别人当狗,当别人的刀,替别人排除异己,最终受益的终究是别人,而永远不是你;你只有在东窗事发时,替别人背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