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浩冷声道。
徐向北点了点头,笑眯眯地看向青年的脸色。
青年似乎非常急切,一坐下来便急促地开口:“医生,我最近总是失眠,好不容易睡着,一觉醒来满身是汗,好像蒸了桑拿一样,而且整天无精打采,累得像是死猪,我……”
“你不必多言,我们中医讲究的是望闻问切,你什么也不必说,我们就能够给出准确的判断。”
这时,唐浩摆了摆手,主动打断了青年的话,似乎是故意要给徐向北增加诊断难度。
青年虽然求医心切,但也乖乖地闭上了嘴巴。
刷刷刷。
顿时,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聚焦到徐向北的身上,等待着徐向北的诊断。
两分钟后,徐向北便收敛目光,摇头笑道:“小伙子,你耳根发黑,眼袋垮塌,瞳孔昏黄,唇色黯淡。很明显是肾气不足,纵欲过度导致的。我如果没有看错,你现在应该已经没办法正常过夫妻生活了。”
话音刚落,一旁的丁可可红着脸低下头,暗自偷笑。
“放屁,老子才不是。你又不是医生,别胡说八道!”
青年气得直翻白眼,一把抓住了唐浩的手,追问道:“医生,请你给我看看,我的病什么时候能够治好。”
徐向北没有穿白大褂,青年本能地以为他不是医生,反而是将希望寄托在唐浩身上。
“小兄弟,你别急。依我来看,你的病并不严重,我只需要三个疗程,最多两三个月的时间。”
说着,唐浩便笔走龙蛇地低头在纸上书写起来,似乎怕被徐向北偷看,用一只手作为遮挡。
“真的?”
青年眼前一亮,乐得嘴都歪了。
“徐先生,轮到你先给出治疗方案了。”
张福恩笑眯眯地看向徐向北。
徐向北摇头一笑,不紧不慢地说道:“割以永治!”
歌以咏志?
这不是乐府诗的一种形式性结尾,意思是说很庆幸,好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