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论都不能自由,还要不要她活了?
夜璟澜脸色阴冷得几乎快要化霜了,他突然起身冲外面走去,脚步生风背影都覆着一层阴霾,看着就很不爽。
他一言不发地打开房门走了出去,直接消失了,凤凌雪坐在床沿上望着门外,张了张嘴,最终也没有把那句话说出来。
五爷,你倒是把门儿带上啊!想冻死谁啊?
算了,求人不如求己,她踩着鞋走过去伸着脑袋瓜往外看了看,发现没人这才放心地关上了门插上了杠,这下可以安心睡觉了。
躺进被窝里,凤凌雪望着天花板发呆,她仔细反思,可怎么也想不通自己到底哪句话说错了,更不懂夜璟澜生哪门子气。
其实她心里是开始慢慢接受夜璟澜的,但总觉得两人之间存在着某种隔阂。
虽然距离还是很遥远,但她也努力尝试着往他身边走,只可惜他这样莫名其妙地发火,真的是喜怒无常,令人无语。
谈恋爱是门玄学,真的好难!
越想越烦,凤凌雪用被子蒙住自己的脑袋,然后便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她还没睡醒就被敲门声吵得不得安宁。
打开门还没睁开眼就被刘墨芯拉着往凤广深那边走,嘴里还带着哭腔:“快去看看你爹,他不好了……”
凤凌雪鞋都没穿好就这样跟着过去,一进门果然发现凤广深的状态差了很多。
奇怪,她明明改了药方还施针治疗,即便是暂时痊愈不了也不至于会突然病危。
凤凌雪把所有人隔离出去,然后便为凤广深把脉,她发现他的脉搏十分凌乱,而且有逐渐虚弱的趋势,再这样下去肯定是熬不住的。
最奇怪的是,他的肺部在好转,可精神状态却越来越差,这完全是逆转的。
“不可能,难道是我的方法有问题?”凤凌雪咬着下唇满脸不敢置信。
她仔细观察凤广深的面容,发现他眼下乌青印堂发黑,整个人眼神迷离颇有种魂不附体的感觉。
这个样子,难道是被人下了蛊?或者是被什么东西惊掉了魂?
老人们有个说法,就是久病难医可能是因为身上有脏东西作祟,而凤广深这个样子,明显已经不是病情严重。
凤凌雪不得不怀疑是不是有人在暗中作祟,害凤广深的性命。
她忙起身冲出房门,然后按照前世自己学过的一个叫魂的方法让人去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