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她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他留在这里的印记消失了，那一刻我就知道他已经死了。”
“你为什么不离开？”天灵子忍不住问道，“以你的实力离开应该是轻而易举吧？”
“对啊，我为什么没有离开。”水神像是在回答天灵子的问题，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我心里突然涌现一抹悸动！
不好！
不等我做出反应，水神缓缓转身，两道目光向我们望来。
“噗！”
赵大四人同时喷出一口鲜血，我和红菱，天灵子也是面色一白。
刚刚那一瞬间，仿佛有巨大的波浪在我脑海中掀起。
我终于看清了水神的面容，无比狰狞，不像神灵，反而像是一只厉鬼！
“怎么会？”天灵子惊骇，“神灵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她虽然一直在说天帝所封的神灵为伪神，但心里还是很认可的，能被封为神灵，必定有过人之处。
但眼前所见，让她心里对神灵的幻想彻底崩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