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洛秋被几根长条黑索缚住的娇嫩身体不着片缕,黑索上探出的千万根细线与倒刺深深地扎进去,拉扯着,撕裂着,试图把许洛秋的身体与魂体分开,就象是将食物剔骨扒皮,以方便食用。
被黑色线条勒紧的雪肤又一次地现出了他通过花祭阵法勾勒上的美丽花纹,深深浅浅的墨色随着水中若隐若现的身体起起伏伏着,仿若荡漾着世间多姿多彩的瑰丽。
眼前的这一幕仿若不久前的场景重演,只是当时忙着用这样的方式分割着许洛秋的,正是夜无自己。
“老虎咬不开坚果,为什么不让狼试试?然后等果子被嗑开了,再杀了狼取回果子就好。”,当时的许洛秋,就这样俯在他的脚边笑着说,诱惑着气极败坏的他把她带到这里。
反正身体拆坏也没关系,原本就不打算给夜艳用了,只要能提前点把她的魂抠出来就好。夜无幽暗的眸子缓缓地定在了许洛秋的脸上。
一张素脸,轻皱着眉,紧闭着眼,两只贝紧咬着下唇,细密的汗水从额上滑下,滑过颀长的脖颈,光洁的肩胛……
“尼玛!轻点不行呀!”,池边的黑影突然地暴起,挟着一身狂怒的黑焰,夜无向着正忙活着处理食物的蛋体飞扑而去。
他全然忘记了自己此前虐待许洛秋的有过之而无不及,手中几道甩起的黑色长索端头化作尺长的利刺,狠狠地扎向了柔韧的蛋壳。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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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