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感冷得像握了块寒铁。许舟皱眉催动太阳熔炉,掌心腾起金红暖光,却见甘棠挣扎着要抽手,被许舟按着肩膀压回榻上:“别动。”
“多事……”
甘棠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闭上眼睛。许舟撩开她衣摆,掌心贴住小腹时,寒气顺着经脉直窜心口。却被引导至胸中太阳熔炉,化作燃料,一点一点被煅烧为灰烬,许舟又悄悄的将星辰之力化作暖流渡入她丹田。
他皱着眉,这丫头怎么回事,怎么都不像是普通的月事。
许舟双掌温热,慢慢的抚摸着。
“好了……”
甘棠突然发力推开他,扯过锦被裹住自己。发间红绸散开半截,露出红透的耳尖。
许舟将油纸包放在案头:“多喝些热水,我去叫司琴给你煮些红糖姜茶。”
“哼。”
甘棠背对着他蜷成团,声音闷在锦被里。
许舟轻轻带上房门,司琴正蹲在廊下画圈圈。见他出来,小丫鬟立刻蹦起来:“姑爷!棠棠好些了吗?”
“嗯。”许舟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去煮些红糖姜茶来,记得督促她多喝热水。”
司琴眼睛一亮:“我这就去!”
她提着裙摆跑出两步,又回头压低声音,“姑爷,其实棠棠她……”
话未说完,西厢房内突然传来剑鞘砸在门板上的闷响。
“不说了不说了。”
司琴摇晃着脑袋跑开了。
许舟摆摆手:“去吧。”
他站在廊下,望着檐角垂下的冰凌出神。甘棠的体温低得不正常,那股寒气更不像是普通月事能引起的。但既然大小姐让他来看望,想必是知道些什么。
但她们不说,自己也就不需要多问了。
烛火在纱罩里轻轻摇晃,司琴端着红漆托盘推开房门时,甘棠正对着菱花镜发呆。镜中映着案头油纸包,蜜饯的甜香混着姜茶的热气在屋里氤氲。
“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