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说的,臣妾一个字都不会说。”
涂才人的心机筹算,在此刻单允辛绝对的权利面前,显得那样不堪一击。
单允辛破颜一笑,“快坐吧,好端端,怎么还哭起来了?”好似方才的杀意全然不存在。
涂才人扶着桌沿,颤巍巍地坐了半张椅子,笑容比哭还难看,“谢皇上隆恩。”
不过她这口气还未吐尽,便眼睁睁看着单允辛拿出一只拇指大的琉璃瓶,将细碎的粉末倒进了热茶之中。
而后那杯尚且冒着热气的茶水便放在了涂才人面前,“这药是你下在宜才人杯中的,自己不尝一尝吗?”
单允辛还清楚地记得,尤听容身上因为药效难忍,被抓挠的遍体鳞伤的可怜模样,对伤害过她的人,自然不会轻纵。
涂才人咬紧了牙关,沉重地呼吸了几息,端起茶杯一口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