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允辛被她青涩又紧张的神情逗乐了,伏在尤听容的颈侧笑的低沉,捞了她的手勾上自己的脖子,“朕正服侍着呢,烦请宜主子专心一点。”
尤听容羽睫颤抖的厉害,朱红的口脂被单允辛的鲁莽蹭到了腮边,说不出的娇媚。
两人衣装齐整,单允辛甚至还穿着一身威严不凡的祭服,可却做着最不正经的事。
尤听容玩命地催促,“陛下!您快些!”
单允辛置之不理,被她催的恼了,咬着她的耳廓道:“这可都是宜主子的功劳,朕若是快了,如何对得起那九寸上的稀罕鹿鞭?嗯?”
尤听容:“……”
等尤听容好不容易熬过了这一关,单允辛便干了件更加不当人的事,堂堂天子,竟真将尤听容被撕破的绸裤扯了下来,随手塞进了自己的宽袖之中。
“朕可是毁尸灭迹了,你可别想再拿这个当由头,又来寻朕麻烦。”单允辛防范于未然。
随后,稳稳当当地将尤听容扶着坐起来,让人靠在怀里歇口气,欲盖弥彰地将尤听容的衣裙扯的齐齐整整。
想着有事相求,尤听容咬牙忍了,乖巧地搂着他精壮挺劲的腰,“陛下,上回薛公子的庄子臣妾母亲很喜欢,只是上回祖母病着,没能赶上。这会儿秋高气爽,正是好时节,臣妾想着不如让母亲、祖母带着弟弟和姨娘们一道去耍一耍,陛下以为如何?”
“你都算计好了,还来问朕做什么?”单允辛胸膛还沁着热汗,以指代梳,专心地替尤听容将散落的发丝拢进后脑。
尤听容知道他这个时候最好说话,娇娇柔柔地往单允辛下巴上贴了贴,“臣妾势单力薄,若想成事,还不得依仗陛下?”
单允辛丝毫没有挣扎地被贿赂了,“为人夫君,满足妻子的这点小心愿……是应该的。”
“多谢陛下。”尤听容勾唇一笑。
“只是有一事。”单允辛的神色郑重,垂眸望着尤听容的脸,开口道:“朕知道你心里憋屈,你急于掌权,但无论如何,不要为了这些莫须有的东西,将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
尤听容没有说话,搂紧了单允辛的腰,这是一种依赖的姿态。
但她微微低垂的眼睫下,目光一片清冷,平直的唇角一丝喜色也没有。
单允辛的下巴轻轻地摩挲着她的发顶,“朕保证,你想要的一切,朕都会给你,嗯?”
“臣妾相信陛下,只是夫妻一体,臣妾知道陛下的辛苦,也想为陛下略尽绵力、分担一二。”尤听容的声音是一贯的柔和舒缓。
单允辛听着,心中是极慰藉的。
“朕只希望容儿能舒心自在、天真喜乐,尔虞我诈、明争暗斗,自有朕操心。”
怀中的脑袋微微点了点,单允辛的一颗心就软了,他孑然孤身了二十余年,第一次,愿意为另一个人倾心付出;第一次,如此迫切地期望另一个人走进他的心,最好……能在他冷寂的心房里长长久久地住下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