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听容以为火力不够,索性停下了手中的活计。
单允辛以为她要走,大松一口气,却不想这口气还未吐尽,尤听容又莲步轻移走到了他背后来。
伴随香风微动,尤听容绵软的手落在了他的肩头,以一种近乎磨人的力道捏着他绷紧的肌肉。
这还不算,尤听容没骨头似的垂首靠到了他的肩头,呼吸吹拂着单允辛的耳廓,软声道:“陛下坐了许久了,臣妾替您捏一捏。”
单允辛只觉得那气息直往耳蜗里钻,尤听容软嘟嘟的嘴唇甚至轻轻扫过了他的耳畔,激的他越发坐立难安。
心里郁闷又憋屈,这平日里求都求不来的待遇,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赶着今天来。
说到底都怪华进,办事就没个靠谱的时候!
单允辛装的一副圣人模样,眼珠子似乎都黏在了奏折上,只敢拿余光偷摸摸地往自己脐下扫去,庆幸今日衣裳穿的宽大,又是挺括的织花锦,否则早就露了马脚了。
尤听容自然能感觉到单允辛的意动,若在平日,少不得要胡来一番的……他就喜欢央着在这些不正经的地方。
再不济,也会尝点肉腥味,抑或嘴上撩拨她,
今日却做的这幅假模假式的模样,已经足够说明问题了,尤听容原本的三分疑心,此刻也到了七分了。
单允辛的衣裳宽大,人又做的四平八稳,她也看不清虚实。
尤听容敷衍地替他揉了会儿肩膀,就撒娇般地扯走了他手中的奏折,一只手绕过他的后颈,格外黏糊的要往他大腿上坐。
单允辛最爱这样搂着她,可现在不一样了,他支楞起来了,尤听容只要一挨着,必定要露馅的!
尤听容还没挨着他的大腿,就被单允辛掐着腰,不上不下地架在了半空。
嘴上沉声道:“御书房重地,朕不可太过放肆,还请容儿体谅一二。”
尤听容被他说的黑了脸,这话说的,倒像是她急色,轻薄于他。
更可气的是,单允辛嘴里说的冠冕堂皇,那捏着她腰间的手,轻轻捏了两把,又不声不响地摸了下去,托着她的身子将她放在了宽大的椅子扶手上。
单允辛许是见尤听容脸上不高兴,还安慰她道:“待朕处理了政务,必定好好补偿你……”
单允辛心疼的滴血,有信心,凭他的聪敏好学,待他好好钻研秘籍,必定能让尤听容刮目相看。
尤听容一口气堵在心口,已经不想搭理他了,起身道:“陛下政务繁忙,臣妾不便打扰,这便先行告退了。”
说完,也不等单允辛说话,拎着食盒就推门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