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可以随意出入她的房子。
这种异常的默契和亲近让她极为反感。
可是她不想开口,季绍霆却也不说话,阴沉着一张脸开车。
他越不说话她就愈发胡思乱想,方才他明明是坐阮妙彤的车子过来的,现在
tang却开着自己的车子,他竟然有一辆车停在阮妙彤家里?!他究竟是有多么经常来她家?!
她终于沉不住气,皱着一张小脸,质问,“你不打算告诉我你究竟什么原因需要有长期的心理医生?你又叫我季太太,又这样把我当外人对待,我真是配不上季太太这三个字!”
他总是把她当没长大的小孩一般逗弄诱哄,根本就没有把她当做关系对等的妻子来看待。
一再的隐瞒,一再的保留。
为什么阮妙彤可以知道的事情,她却不能知道?
男人仍旧是沉默。
沉默到翩翩觉得车子里的冷气太足了,冻得她几乎发颤时,他才迟迟开口——
“你确定自己想知道?”
“……当然!”
*
他还是没有说。
翩翩想要躲进自己房间里,却被他拦住去路,强迫她跟着他一起回主卧。
他越是什么都不说,她越是克制不住自己,疯狂的脑补……
平日里相处中的种种点滴细节此时都被放大百倍,这么联想起来,可能存在的心理疾病真的丰富多彩……
季绍霆见她眼神游离,拽住她胳膊扯了一下,想要抱她,却被她本能的躲开。
男人眼底冒起火苗,低低威胁,“你再敢躲我试试。”
翩翩皱着一张小脸,整张白嫩的小脸像个带褶的小包子,季绍霆看着也烦,瞳孔抽.动,猛地拧住她手腕将她往外拖——
这么一拖,翩翩被他拖着走到五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