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走之前与自己的最后一次谈话里,她只说希望她可以照顾宋寅成。
想来从一开始,她的生产就是有风险的,否则她不会突然说出希望自己代替她照顾宋寅成,还有想把宋寅成还给自己这种话。
这些在翩翩看来,算是一种托付吧。
……
季先生修长有力的手指捏着女孩细嫩的下巴,笑容玩味,“在你看来,‘有什么’的概念包括什么?上.床?只有上过床才算有什么?!”
翩翩红了脸,季绍霆很少对她说这种粗鄙之语。
可见他真的动了怒,才会这样不计代价地伤她。
翩翩眼眶红着,可她垂着眸子,并没有哭。
她不想哭,更觉得自己没有道理在他面前流泪。
这种时候的流泪,好像是一种羞愧,岂不是变相承认自己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他的拇指不轻不重地抚弄着她饱满莹润的唇瓣,凤眼微眯,“我当然知道你不会和他上.床,但是你敢说姓宋的没有抱过你?没有碰过你的手?”
翩翩紧紧抿着唇,她觉得自己已经生气了。
她作为他的妻子,他说出这种话,难道不是一种对她的侮辱吗?
“嗯?”男人捏着她下颌的手明显重了几分,腔调冷硬,“我作为丈夫,是不是该扒了你被人碰过的皮,剁了你被人摸过的手?”
他的目光炽烈却又冷漠,翩翩只觉得无地自容,无法再面对他这种眼神。
她冰凉的小手抬起,用了很大力气才得以拨开他捏着自己的手指,扭过脸避开他的目光。
“你剁吧。反正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卑贱的存在……”
她说到后来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个字已经哽咽。
她以为很多东西都变了,可是她现在才明白,很多东西并不是她想改变就可以改变的。
她以为的信任,并没有,她以为的平等和尊重,亦没有。
季绍霆眉头紧锁,沉声,“你说什么?”
他或许是没有听清所以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