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似乎连痛感都没有，怎样的攻击，都无法改变他们的反击轨迹，都无法破坏他们的阵型，都无法对他们造成怎样的影响。
可怕。
这样的军队，是可怕的。
翟世清静静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她并没有多少惊讶。
她当然知道哥萨克很强，但即使再强，他们也只是一群强盗，怎么和训练有素的凉州最精锐的部队比？
哥萨克之所以强，是因为沙俄懂得人性，他们把这些强盗的野性，贪婪，烧杀抢掠的本领给激发了出来。谁都知道，哥萨克打到哪里，就抢到哪里，他们甚至杀小孩，吃小孩，这样的事情对他们来说，就是家常便饭。
所以他们打起仗来，十分凶狠，十分凶猛。
因为所有的战利品，都是他们的。
但，凉州这边，却更符合现代战争。
纪律性，组织性，将士们不是一盘散沙，那么，不管发生了什么，不管事情到了多糟糕的程度，他们依然还是一个整体。就像凉州赖以成名的鸳鸯阵一样，他们开始可以是一个很庞大的鸳鸯阵，是一个万人的鸳鸯阵。
但随着战斗持续，他们开始损失士兵。
那他们依然可以是一个千人的鸳鸯阵，百人的鸳鸯阵，十个人的鸳鸯阵……
所以，凉州军的战斗力，什么时候，都是保持着很强大的。
相比哥萨克……
现在，他们已经慌了。
在他们可以凶狠的时候，他们可以是天底下最凶狠的，不顾人性的。
但在他们畏惧的时候，谁不想活下来？
谁不惜命？
于是。
场面直接发生了转变。
哥萨克骑兵，开始丢盔弃甲，开始四散逃离。
而这一场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