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苏鹤眠三言两语便能将她哄好。
可如今……
“声声,我今日也是看你回来了,才登门的。”苏鹤眠想解释什么。
“表姐近日神伤,昨夜还打翻了晚膳的汤碗,与老夫人和姑父大闹了一回,鹤眠哥哥多劝慰才好。”南采薇忽然道。
打翻汤碗?与长辈吵闹?苏鹤眠的目光中透露一股诧异。
侯府的小姐行事怎可如此没规矩?
“声声,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刚回来使什么性子……”
“够了!”南声声打断了苏鹤眠的话。
这便是她的未婚夫。三年未见,就被南采薇的三言两句哄骗了去。
老夫人说,南采薇姐弟前几日来到侯府。可见她与苏鹤眠这般熟络的样子,南声声便懂了。
他们至少在侯府住了些时日。有些谎言,她不愿拆穿。
真不知道,她不在的时候,这苏鹤眠与南采薇同听了多少首琴曲。
要是以往,她必然会大吵大闹。
可眼下,三年的庄子生活让她明白,就连血缘至亲都能变心,更何况是与她毫无关系的男人。
这世上谁都不可靠,她不在意了。
“你们去听琴曲吧,我失陪。”南声声说着就要走。
“声声,我冒着风雪专程过来看你,你就是这般对我的?你心中有没有将我当做未婚夫!”苏鹤眠心中有气。
不过是三年,南声声怎么就变了。强烈的落差感让他无法接受。
“未婚夫?”南声声停下脚步,回头冷笑。“我在庄子上养病的三年,你可曾来看过我一次?”
苏鹤眠一愣,“庄子离京太远,我平日还有公干。”
“那你可有写过书信?”
“母亲说,未婚男女写信乃私相授受,传出去于理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