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衡靖有些迟疑，打电话又把刘高文叫了进来。
“给我打个电话。”
刘高文乍一听到这个指令，有些茫然地拿出手机，拨打了顾衡靖的手机。
然后发现，随着手机的震动声响起，自家顾总的脸色又阴沉了下来。
“......”
他哪敢说话。
自家顾总挥手叫他出去，他也就默默地退出了房间。
有小助理殷勤地端来了一杯咖啡，凑过来打听，“刘总，怎么了？老板心情不好？”
刘高文侧头看了他一眼，把咖啡接了过来，这小子能力还行，人也灵活，就是做事情有点浮躁，忍不住叮嘱一声，“今天找顾总签字前多检查两遍，别犯一些低级错误。”
说完看了眼腕表，“顾家的司机今天没有来送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