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张大山还和我说,一鸣不但会说话会办事,还能给骡子治病,是个人才!”
“李叔,我没有张乡长说的那么厉害。”
陈一鸣看似谦虚的提前给他自己布置着退路。
他不会给骡子治病,一点也不会,要是一会李飞问起来细节,他对答不上去被发现了真相,就可以拿这句话来做说辞。
“李叔,张叔那事是我办的。”
一看功劳又莫名其妙的跑到了陈一鸣头上,二水忍不住又分辩道。
怕李清颜会像上一次打断他的话,一口气说道:“我中午去张辉家吃饭,正好遇上他家的骡子胀气,就和张辉去乡政府拿篮球气针给骡子放气。放完气以后他爸挺高兴,我就借机和他爸说了这件事,后来他爸就同意了。”
李飞愣住了。
二水说的有鼻子有眼,难道这次的事真的是他办成的?
李清颜冷笑:“你去张辉家吃饭,肯定知道他家的骡子病了,但这也不能证明就是你治好了他家的骡子,也不能证明是你和他爸说的事。”
“你可以去问张辉!”二水毫无惧色,心底坦荡。
可他的心底坦荡在李清颜看来,却是极为可笑。
“张辉都管你叫水哥了,他会不帮着你说话吗?”
这可是胡搅蛮缠了,二水就有些激动:“要不我们去问问张叔,当面问他,看看是谁治好的他家骡子,又是谁和他谈的事!”
见二水说的这么的真切,李飞已经信了三分。
但就在这个时候,陈一鸣说话了:“二水,你别着急,虽然你偷了王校长的自行车,打了我,还不和清颜妹子打报告就跑去张辉家吃饭。只要有这一件功劳,这些事都不是个事。”
谁都能听出来,陈一鸣的话是反话,把二水的小心思揭露得无处可藏。
李飞对二水的三分信任,瞬间灰飞烟灭。
二水更加激动:“陈一鸣,既然你这么说,你敢不敢和我一起去张辉家?我们当着张叔的面问问,到底是谁办的这件事!”
二水说着,一把拽起陈一鸣的手就走。
陈一鸣哎哟一声,似乎震到了脑袋,捂着后胸勺直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