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了,我不会喝酒。”林远心跳加速,说话都有些不连贯。
在山里面对野猪的时候,他都不曾如此的紧张慌乱。
曾经某一位高人说过,女人如老虎,看样子并非虚言呢。
李芬芳捂着嘴咯咯咯的笑,“不会喝酒,咱可以干点别的呀。”
眼看着林远面红耳赤窘迫的不得了,苗翠花赶紧从柜台里出来打圆场。
“李芬芳,你发骚也不分个人,我们家林远还是孩子呢,你可别给教坏了。”
李芬芳发了个白眼,“翠花姐,瞧你叫的这么亲热,林远咋成你们家的了?”
“你们家那位不是在外面干活吗,该不会你和林远有点啥事儿吧,刚才我听你说大腿啥的。”
林远脑瓜子嗡嗡的。
不过苗翠花却似乎并不担心,拧了李芬芳一把训斥道,“我腰不得劲儿,让小远帮我调理了一下,你听叉劈了,可别乱说啊,不然的话饶不了你!”
李芬芳也拧了她一把,“看不出来你们家林远还有这技术啊。”
“那改天也去我那里,给我调理调理,姐不会让你白帮忙的。”
“行了,你到底有啥事儿?”苗翠花板着脸训斥。
李芬芳这才停止了玩笑,拿出钱来,“买一盒洋火。”
洋火就是火柴。
苗翠花以最快的速度给拿了火柴,催促着她赶紧走。
“她出去该不会乱说吧?”林远还是有些担心。
“没事儿,我俩关系好着呢,而且我们一直在一起,偷偷的给人做衣服赚钱,她不敢。”苗翠花很有信心。
两条烟外加六瓶白酒一桶散白,供销社里这点东西基本上是让林远给包圆了。
当他蹬着自行车带着东西回到自家院前的时候,已经有不少村民自发来帮忙了。
场面那叫一个热闹。
隔壁林忠海一家都缩在屋子里不露头,估计正难受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