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瑶委屈瘪嘴，眼泪吧嗒吧嗒的掉。
“是谁说的，你告诉我。”程曦月眼眸阴沉。
说她可以不在意，可对一个小女孩说荤话，还是自己同族的，那简直是罪大恶极。
秦玉瑶摇头，息事宁人的样子，“这次就算了，你也注意些，不要让他们再胡说八道。”
“好。”程曦月摸了摸她脑袋，“对不起啊。”
秦玉瑶反而不好意思了，抹了一把眼泪，“嫂子，你和我大哥感情好我很开心的，是他们小题大做了。”
程曦月斟酌着问，“那我和你哥这样，让人恶心吗？”
秦玉瑶的脸红到了耳根，咬了咬下唇，扬起嘴角，“并没有，反而觉得挺甜的。”
程曦月莞尔，“既然没有，那便是他们错了，下回再遇到这样，你狠狠骂回去，懂吗？”
“懂了。”秦玉瑶笑了下，神神秘秘的凑近她跟前，“嫂子，那你和我哥那样……”
她两个手指头挨着勾了勾，“甜吗？”
“对啊。”夭夭也凑过来，“小姐，男人什么味道？好不好吃？”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程曦月满头黑线，打了夭夭一下，“别教坏小孩儿。”
秦玉瑶疑惑，“嫂子，那夭夭也是小孩儿啊。”
“夭夭出来闯荡江湖多年。”程曦月敷衍了句，“你俩去帮忙做早饭，好早些上路。”
“哦。”秦玉瑶乖乖走了，只有夭夭缠着程曦月，“小姐，你告诉人家嘛，不然人家去找个男人尝试一番。”
“你去。”程曦月笑了，“你也活了上千年，尝一尝男女的情爱滋味，也不枉此生了。”
“少来。”夭夭横了她一眼，“本姑娘是要得道飞升的大能，小姐你休想乱我道心。”
“这句话，其实是我想对你说。”程曦月戳了戳她的心窝，“你不要好奇去尝试，一旦沾上凡人的七情六欲，你便会深陷其中，也别指望什么道果了。”
“夭夭不会哒。”夭夭冲她甜甜一笑，挽着她的手，靠在她胳膊上，“夭夭心里只有小姐。”
程曦月戳了戳她额头，“小嘴跟抹了蜜似的。不过，你在人世间行走，要真喜欢上哪个男子也无妨，但要告诉我，我帮你过过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