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娘有些尴尬地笑了笑,程曦月拍了拍她手背,“放心吧娘,你看她精神多好?能驯服野马的姑娘可不简单,只怕寻常三两个男子,都近不了她身呢。”

    老胡与李成峰对视了一眼,没有吭声。

    他们基本能确定,这姑娘是秦北霆的部下安插进来的,一身武艺,深藏不露。

    至于她和那些杀人的黑衣人是不是一伙,他们不得而知,亦不想知。

    他们将此事汇报上去,有朝廷来处置吧。

    众人此时看夭夭,就像看那闪闪发光的宝物。

    “小姑娘,我瞧着你很像我失散多年的妹妹。”

    “胡说,分明是我家老爷流落在外的私生女。”

    “放屁,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

    他们什么话都往外说。

    并不指望真能从程曦月手里抢到人,那样说,也不过是发泄下情绪,不然要妒忌疯的。

    夭夭再往他们心上插刀,“随便你们怎么说,终归我夭夭都是你们得不到的人。”

    她话音落下,遍地哀嚎,她很是高兴,咯咯直笑,笑声清脆如出谷黄莺,很是治愈人心。

    程刚道,“我宣布,夭夭姑娘加入我们的守夜队伍。”

    这回再无反对的声音。

    “所有人拿着火把,在四周收集柴禾,在我们身边点燃一圈,把人护在圈内。”老胡道,“守夜的都到我这儿来,我来安排。”

    夭夭小跑过去,听完老胡说完,便转了回来。

    程曦月才和秦南舟扶着秦北霆躺平,见到她,百年吩咐道,“夭夭,把背篓拿过来。”

    “好嘞。”

    夭夭提着沉甸甸的背篓,众人伸长了脖子瞧,不住咽口水。

    在众目睽睽之下,程曦月不负众望,拿出一碟酱油鸡、一盆个馒头,和一大罐竹筒水。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