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就会欺软怕硬!”夭夭翻了个白眼,问程曦月,“小姐,究竟怎么回事?”

    程曦月斟酌开口,“我们先前进来时,有几个失魂落魄的妇人在四处游荡,呼唤孩子的名字,听她们絮絮叨叨说,孩子明明在宅子附近玩,却无缘无故消失不见,我便知这村里丢失了不少小孩。而后我们想进村,村长不让我们,很排斥,那定是村里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他试图掩饰,故而不许外人进入。”

    夭夭两眼放光,双手捧心,“哇!小姐你好厉害呀!”

    秦南舟也很是佩服。

    当时所有人都处在被村长拒绝后的愤怒当中,大嫂却能留意到这些细枝末节,继而推理出这么多事,真乃高人也。

    夭夭问,“那村长应当也知那宅子有古怪,为何不阻止苏家人进去?”

    “那是废弃的宅子,他若再不让人进,大家就该起疑了。”

    夭夭心中仍存着许多疑惑,但一时又理不清。

    程曦月莞尔,“好了,一会儿村民们去找村长问,你去听听便知。”

    “我这就去问村长。”

    夭夭一蹦一跳的走了。

    虽然她有上着千年的高龄,可她才将将入世,依然保持着稚子之心,对任何事情都很好奇。

    程曦月失笑摇头,这才抬眼看向秦南舟,“你哥让你来的?”

    秦南舟抓了抓头发,讪讪然笑了笑,“就知道瞒不过嫂子。”

    “你去村里问问有没有大夫,给他看看。”程曦月给他递了一块碎银。

    完了,嫂子是真的生气了!

    秦南舟苦着一张脸,“嫂子,大哥是担心你太累,才……”

    程曦月的火气蹭蹭的往上冒,“他担心我累,那他有没有想过我费了多少心思,才捡回他一条命?他高热到近乎昏厥都不喊我,他对自己那么狠,就不怕把自己烧死或烧成傻子?”

    她离得不远,嗓门又大,怒气冲天,秦北霆他们都听见了的。

    她的话秦大娘深以为然,“是北霆错了,月儿你别生气。”

    她瞅了瞅自己跟个闷葫芦似的儿子,第一次那么嫌弃他,忍不住打了他一下,“你惹月儿生气了,你倒是说句话啊。”

    秦北霆眼眸闪了闪,眼睛一闭,直接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