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眼神复杂，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转身，“带走他们也可以。”
闻言，他眼睛一亮，却在听到君离的话后瞬间沉默。
“不过，得废了他们的武功。”
他抬头，眼神复杂，“如果失去武功，梨花宫就不会在容纳他们，面对他们的，只有死路一条。”
闻言，君离冷笑，“那又如何？”
他瞬间沉默，是啊，那又如何。
“武功对他们很重要，如果没有武功，他们一群男子很难在世上活下去。”他嗓音干涩，目光中带着恳求。
“那还不简单，让那个八皇女把他们都给收了不就没事了么，反正她是来者不拒，管你是不是歪瓜裂枣，相貌奇特。”一道声音突然插了进来，不用想，也知道是凰战舞那个家伙。
这话，君离倒是十分赞同。
音脸色微微苍白，也不知道是不是刚刚内力消耗过度的原因。
抬起头，他眸中闪过淡淡的悲伤，看着君离，终究是微微低下了头，“如果不带走他们，你会如何处置？”
君离勾唇，眸中闪过一抹残忍，“当然是，生不如死了……”
话落，他的身子轻轻晃了下，“他们也只是奉命行事，并不想刺杀你。你放了他们，我保证，他们以后绝不会再来刺杀你的。”
闻言，君离指着那几个倒在血泊中的男子，“那他们呢？看你们之间的感情，别说你们日后不会替他们报仇！”
他沉默。
君离转身，看着整个楼神色呆滞的人，突然开口，“把所有人唤醒，你们走吧。”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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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