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宁很好说话的样子：“把我的要求全部做到，我们就还是好邻居，但凡有哪条没做到，那你们付诸在我大虞百姓的恶行，我必十倍奉还。”
罗平盯着白卿宁看了十数息：“我会撤出谅州，但我也有条件——”
“不谈。”
“白将军，如果我推测得没错的话，你们的弹药应该没有多少了，只怕还没推平南夷就用完了弹药，到时若再同我南棉交手，只怕你们白家军这辈子都回不了大虞。”
“我们弹药是不多，但给高棉留上三四枚的预算还是有的。”白卿宁笑眯眯的，“我就这么说吧，哪怕我在南夷一枚火炮也不用，我也会给高棉送上两枚，让你们试试国破家亡是什么滋味。”
“你这小姑娘怎么一点道理也不讲？我们又不是贸然出兵！我们是接到了——”
“叔父！”罗关连忙出声，“叔父，大王只让我等出兵，没让我等把命都折在这里。我们先撤退，至于后面的事，自有大王与白将军交涉。”
罗平把话咽下去，转身便要走，白卿宁叫住他。
“把刚才的话说完。你们是接到了谁的指令才出的兵？或许换句话来问，你们大王是接到了谁的信才让你们闯进大虞？”
“不知道，我等接到的是我们大王的命令，大王他——”
“信是虞帝写的。”白卿宁语气笃定，“只要你们协助南夷，把白家将全数杀尽，虞帝就把宋平给高平。”
罗平虎目一瞪，白卿宁便笑了：“你们撤吧，撤的时候顺手把范真也料理一下，唔，这一句是我的心愿，你们可以照做但也可以无视。”
罗家叔侄对视了一眼，罗平说：“……我们大王确实是接到了你们大虞的一封信后才将我们派出来的，但是不是你们大虞的皇帝写的，我就不知道了。我们这就撤兵，只不过白将军，两国纷争，最无辜的是百姓，希望你能压住愤怒，莫要大开杀戒，徒添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