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来不在乎什么纲常伦理,反正东陆的文庙夫子们再怎么传播儒教,也管不了她南疆的野花爱咋香咋香!
任何与之欢好的男子,她都要在对方的身上,绣上自己的名字或者一些她喜欢的图案。
这刺身用的特殊颜料,出自绣花谷中,有永久性的,也有半永久和短期的。
她大抵是不敢对文英才用永久性的颜料了。
但短期的,依她的性子,肯定手痒难耐。
也不知道倘若文英才真的带着身上的刺绣回了文庙。
在文庙那种崇尚礼仪道德的压抑氛围下,他会受到怎样的对待,又会承受怎样的舆论批判。
要知道,在文庙里,刺身者可是连成为夫子的资格也会被剥夺的。
更重要的是,他将迎来父亲怎样失望与唾弃的目光。
都令人难以想象。
或许绣皮娘子只是贪玩好男色,想让文英才记住自己。
但任何一个不经过对方同意、只凭自己心意的举动,都有可能造成极为严重的后果。
不过文英才大概率宁可自绝,也不可能让绣皮娘子在自己的身上刺绣。
或者说连让她看到自己儒衫下的身体,都绝无可能!
绣皮娘子领着三人缓缓降落到文英才的面前。
她美目盼兮地微笑,手中银针闪烁。
“小公子,你跑什么呀~”
“害得小女子我一番好追……”
“废话少说,要战就来战吧!”
文英才喘息声加促,因为此前绣皮娘子用银针刺过他穴道留下的暗伤导致他消耗的体力要远超常人、使用灵气的消耗同样不少。
他抬手,接连召唤出文房四宝笔、墨、纸、砚四大法宝,环绕于身体四周。
寻常儒修可不能同时驾驭这四样法宝,最多以笔、纸或者墨、砚进行搭配使用,驾驭三件已经是文道儒修中的天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