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炮一阵唏嘘:“也是个重情重义的汉子,不像熊泰,就是上回那个要给您送礼,结果您不在没送成的那个。”
“他老婆生他女儿大出血,死在破屋里,他眼睛都没眨一下,把他老婆的尸体扛着丢到外面让丧尸分食了,他晚上还毫无心理负担的睡他老婆死掉的那张床。”
“晚上还嫌他女儿哭闹吵着他睡觉了,第二天就把小闺女卖了换酒喝。”
苏桃听的眉头紧成一个“川”字:
“越是乱世,人渣越多,你远着点他,最好断了任何来往。”
马大炮连忙摆手:“我自从来了咱磐柳,哦不桃阳,跟以前那些不得不来往的狐朋狗友都断了干净,就怕给咱们惹上丁点儿麻烦,这您一万个放心。”
苏桃点头,忽然问:“老站那边有什么动静吗?”
马大炮摇头:“没啥动静啊,要说就是最近去东阳的人越来越多,连带着老站生意都好了,这会儿他们的一把手,姓谭的可能偷着乐,晚上跟女人在床上数钱呢。”
说完他就觉得自己这话太粗俗了些,尤其对着老板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小姑娘。
啊他老板才十八岁,他总是忘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