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年停下脚步,看着餐桌上卖相不错的面条,很难相信村民口中奸懒馋猾的姜梵音会下厨。

    “我其实只会煮这个。”姜梵音呲牙嘿嘿一笑,为他解惑。

    把食材丢进锅里,熟了就捞出来,简单粗暴,不用动脑筋。

    “我不了解你口味轻重,你的那份,我多放了些细盐,你尝尝咸淡。”

    姜梵音把刚洗过的新筷子,放到沈寒年手边。

    两人面对面坐着,认识这么久,也算熟人。

    姜梵音没扭捏,拿起筷子,大快朵颐吃起来。

    拍戏没名气,在各大剧组跑龙套的阶段,姜梵音兜比脸干净,一分钱掰成两半花。

    群演剧组不提供盒饭,订外卖嫌贵,她每次下戏回家,就给自己煮一晚热乎便宜的青菜面。

    虽然群演压根没有正经的镜头可言,但她珍惜每一个参演的机会,怕盐吃多了,第二天拍戏脸肿,上镜不好看。

    煮面几乎不放盐,日常也不会吃含盐量过高的腌制品。

    姜梵音美而自知,父母给她这张惊为天人的脸蛋,她自然不能辜负父母的基因,努力将自身优势发挥到最大。

    碗里的面条,每吃一口都是熟悉的味道。

    姜梵音吃着陷入回忆,幸福地眯起眼睛。

    一碗面条能有多好吃?

    见状,沈寒年拉开凳子,好奇地坐下,拿起筷子,夹起白花花的面条放进嘴里。

    他不是挑剔的人。

    但凭心而论,味道很一般,仅是能吃而已。

    桌对面,姜梵音一口接一口吃着。

    她一人吃两人补。

    没一会儿,整碗面条下肚,裙子下的小腹愈发滚圆,侧面看起来很是明显。

    煮面,吃面,洗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