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你男人回来了,小姜同志有主心骨了,咱们就先回去吧,让他们小两口商量这事是公了还是私了。”
姜梵音刚搬来那天,沈寒年为了帮姜梵音解围,撒谎说他们俩是新婚夫妻。
邻居们也就认定姜梵音和沈寒年是一家的。
至于沈寒年不常回家住,兴许是工作忙,又兴许是那是人家小夫妻另有安排。
他们这些邻居不好多问。
邻居们成群结队走开。
大家认定姜梵音和沈寒年是夫妻关系,姜梵音现在解释,反而越描越黑。
与其无意义的浪费口舌,姜梵音想着,不如日后找个合适的时机说清楚,更为合适。
“你和谁有过节?”
沈寒年一改从前高高在上的冷漠,墨眸深邃,又上前一步,关切地追问姜梵音。
他来晚了,刚才发生什么,他没看到。
“我自己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
姜梵音孕期,嗅觉变灵敏,沈寒年刚一出现,她就闻到沈寒年身上浓重的酒味。
酒味不好闻,熏的姜梵音反胃恶心。
以免不合时宜地吐出来,姜梵音用手掩住口鼻,不愿和沈寒年多交谈。
“时间不早了,我就不请你上去坐了。”
认准要和沈寒年划清界限,她没必要藕断丝连。
姜母和张小娟还在家等她,也不知道她们有没有听到弄堂街口的动静。
在外面耽搁这么久,但她要是再不回去,姜母和张小娟定然会担心。
“一定要这样拒我于千里之外吗?”
姜梵音的冷漠决绝,让沈寒年无所适从。
姜梵音脚下步子没停,也没接话,礼貌点头走人,没有分毫优柔寡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