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见。”
姜梵音看着江知砚骑着自行车远去。
人和人打交道,莫过于有利可图。
江知砚一再接近,姜梵音很难不察觉出端倪。
等到明天早上季尘来接她上学,她一定要好好向季尘打听这位江学长究竟是狼是虎。
放下思绪,姜梵音淡然走回出租屋。
“你站住!”
胡敏毫无预兆地从弄堂口跳出来,披头散发,眼睛瞪圆,白眼球布满红血丝,癫狂地拉住姜梵音的手,“你害我哥坐牢,勾引张鹏,姜梵音,你为什么非要和我作对!”
姜梵音本能戒备,护住腹部,甩开胡敏的拉拉扯扯。
许久不见,她差点忘了还有胡敏这号人!
“少像疯狗一样乱咬人!你哥伙同段明月故意伤人,触犯法律,怎就变成我害他了!
你荤素不忌,张鹏那种垃圾男也吃得下,不代表别人也好这一口。”
胡敏嘴里的这俩人,姜梵音提起来都嫌恶心。
“就是你,一切都是因为你!”胡敏几乎是喊出来的,固执己见,完全不听姜梵音在说什么。
晚饭时间,下班的下班,放学的放学。
邻居们吃过饭,聚在楼下说话消磨时间,听到弄堂口有动静,三五成群凑过来。
看到姜梵音被为难,大家纷纷上前帮腔。
“这位女同志你手脚放轻点,小姜同志怀孕了,你大吼大叫的干什么,有什么不能好好说。”
“欺负人欺负到我们弄堂来了!哎呦呦,现在的年轻人就是冲动。”
“我们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小姜同志和孩子要是有个好歹,我们这些邻居不会坐视不理的。”
街坊邻居们古道热肠,一致为姜梵音做主。
“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