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老爷子挠了挠鼻子,“…梵音,爷爷出了馊主意,你别生气….”
是他脑袋一热,想出这个损招,没顾忌孙女的感受。
“爸,爷爷。”
姜梵音数了好几遍存折上的数字,看向姜父和姜老爷子,虔诚叹道:“十五万啊,就这么水灵灵的要到手了!”
关键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姜老爷子去要,沈老爷子愿意给。
白嫖到这么一笔巨款,怪不得过去姜家人乐此不疲趴在沈家身上吸血。
有这样出手阔绰的血包,姜梵音也不想努力了!
十五万,八十年代的十五万啊!
能全款买几下套房子,在沪市房价没有飞涨前,炒房大捞特捞一笔。
房产增值的钱,不比她拍戏赚的少。
“梵音你没生气啊!”
姜老爷子长长吐出口气,姜父和姜母也放下心来。
“能要到钱,是你们的本事,我为什么要生气?”
姜梵音起身,去房间,拿出昨晚沈寒年转交给她的存折。
“这里面存着沈寒年的全部积蓄,他后续还会按月把孩子的抚养费存到存折里。”
有了这两份保障,即使姜梵音带着孩子在沪市游手好闲,无所事事,也绝对饿不死。
“不过也就这一次了,咱们姜家以后和沈家断绝来往。”姜老爷子抽出腰上的烟袋锅子,想到姜梵音怀着孕,忍下烟瘾,烟袋锅子又别回腰上。
对此,姜梵音也不惊讶。
在姜老爷子退伍,离开部队回到乡下,而沈老爷子仕途大好,步步高升。
两家走向大相径庭,一个高干家庭,一个山村农民。
这些年姜老爷子靠着救过沈老爷子的恩情,无条件寻求沈家帮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