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他这样的，怕也就只有柳如烟了。
林凡喝了一口闷酒点点头，“她和那个白昊一起。”
“白昊？白家？原来是他啊。”季若兰意味深长地拖长了语调。
“怎么？你认识？”
林凡当然听出了她语气中的不对劲，季若兰则是抿嘴一笑，“不只是我认识，圈子里多数富婆都认识。”
林凡心里一惊，敢情还真是个青年才俊？
看到他沉着脸，季若兰没忍住，噗嗤笑出声。
“柳如烟没和你提起过吗？白昊啊，白家那个小少爷，出了名的下海第一白啊，小白脸的白。”
林凡一脸懵逼地看着她，季若兰微微惊讶，“你还真不知道啊？”
“白家在圈子里以前还算凑合，也就凑合，这几年生意失败，后继无人，早就不行了。”
“白昊长得挺能唬人的，看着好像是个世家子弟，出手也挺大方，不过他用的都是女人的钱，职业小白脸你听过吗？这种大少爷给富婆当小白脸，那好处大.大的。”
她拇指和食指搓了搓，“只要讨富婆欢心，钱不就来了？”
“小白脸？吃软饭的？你说的不就是鸭子？”林凡不明所以，林凡大为震撼。
还真以为是什么厉害家族的继承人，结果就是当鸭子的？
季若兰摇摇头，“别，人家那叫软饭硬吃，而且他也有两把刷子，不少富婆都心甘情愿为他花钱，他骗的人少说也有十几个吧？有几个圈子里的老女人都被他骗得倾家荡产了，不过这事他做得隐蔽，没几个人知道。”
“而且女人吧，容易情深似海，被骗了还想着他是有苦衷的，反倒是让他得了便宜！”
她语气里都是不屑，她最看不上这种小白脸，尤其是骗女人感情和钱的小白脸。
听她这么说，林凡的表情越来越严肃，“她骗女人的钱，还倾家荡产？”
想到之前柳如烟就傻兮兮给了周时韫八千万去投资，他的眼皮就不自觉跳了跳，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是啊，我也是听说他手段挺高明的，先是假装有钱人，加上白家的声望，取得对方的信任，然后可不就是落入情网不能自拔，人家要什么就给什么？”
“他都是挥霍了不少钱，然后才去钓鱼的，放长线钓大鱼，他这次不会是要钓你前妻吧？”
季若兰朝着他眨眨眼，心里已经明白他这么沮丧是为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