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林凡打人的能耐，柳如烟愤恨地别过头不看他，这不就是自寻死路？
林凡却没什么表情，“他打我，我自卫，最多算互殴。”
“那怎么不抓他，偏生就抓你？”
柳如烟气急，在他手臂上拧了一下，结果他肌肉太硬，根本就拧不动。
她愤愤地打了他一下，“你说你，就不能冷静一点？宋老要是发话，你还能活命吗？”
“事已至此，走一步看一步好了。”
看到林凡满不在乎的模样，柳如烟血气上涌。
“你还能走得了吗？就凭你吗？”
“一会你找机会，赶紧给季若兰打电话，有季家大小姐在，他们不敢把你怎么样的。”
虽说她不想这个时候提起季若兰，可也不得不提。
现在只有季若兰能帮林凡，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季家的背景，还有季若兰的名头就能让警局放人，也是她不能相提并论的。
忽然房门被推开，刚才发号施令的胖警察端着茶杯走了进来，他身后还跟着一个瘦弱的眼镜男。
胖警察抬了抬眼皮，“林凡就是你吧？”
“是。”
胖警察忽然开灯，直接照向了林凡的脸。
林凡眯起眼睛，过了一会才适应灯光。
胖子不怀好意地笑了笑，“知道为什么抓你吗？”
“不知道。”
“没关系，马上就会让你知道的。”
胖子啜了一口茶，然后突出茶叶末。
“本人许罗，大名你们应该没听过，但阎罗的外号想必你们该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