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放着音乐,心里没有郁结,我只觉的浑身轻松又舒坦。

    今天听那帮男生在聊事业的事,我觉的,虽然我是女人,但我也想上桌,也想跟他们一样底气十足。

    回到家,何景深的电话又打过来了,我坐在沙发上接听。

    “怎么不接电话?”何景深语气透着怀疑。

    “静音了,没听到,怎么了?”我现在说谎,都不需要经过大脑了。

    “在跟什么人吃饭?悠悠说你晚上又出去了。”何景深似乎在查岗。

    我笑了笑,说道:“就跟几个大学同学,他们都在这边发展,我想在工作之前,把以前丢了的人脉续回来。”

    何景深对我的回答,似乎一下子没挑出毛病,他只是沉默了几秒,说道:“你最近改变挺大的,怎么回事?”

    “你是指哪方面?”我伸手搅着一我根长发,突然间觉的,曾经的我,是想当妖精的,不是想当主妇的。

    “你穿着打扮,跟以前不同了。”何景深果然还是关注到我的形象上了。

    “我这样穿,不好看吗?”我笑了起来。

    “好看,但不够端庄。”何景深直指重点。

    “端庄?”我突然觉的有趣了:“还记得当年你娶我承诺的誓言吗?不论我变成什么样子,你都会喜欢我,支持我,爱我的。”

    我拿话堵他的嘴,他果然哑巴了。

    “我没说你这样不好。”何景深默了几秒后,又说道。

    “还有别的事吗?我累了,想休息。”我不想听他在这里说废话,浪费时间。

    何景深应该是被我的话气到了,他顿了一下,才说道:“好,挂了。”

    我捏着手机,冷笑了一声,何景深脾气是挺好的,绅士,儒雅,从不说脏话,但他也凉薄,寡情,冷漠,没有火热的回应。

    仔细想想,我是个女人,女人遇冷会变成冰,遇火会沸腾,取决于遇到的是什么样的男人。

    记得大学时的我,明媚,如朝阳一般,见谁都会笑。

    直到我嫁给了何景深,我好像很少再发自内心的快乐了,总想着讨好他,时刻记着自己的身份,管理着自己的一言一行。

    “太太,我熬了银耳,喝吗?”吴妈温声询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