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按着她的后脑,吻得更加深入。
仿佛完全没感受到舌头上的疼痛一般。
等到他终于放开了她的时候,晚寻楠已经气喘吁吁。
双目怒瞪着他,“你又发什么疯!”
这句话几乎是怒吼出来的,容桓没有回她的话,反剪住了她的手,就想往下压。
晚寻楠终于意识到容桓确实意识不清醒,连她来月事都忘了。
她带着哭腔喊着:
“别碰我,放过我,我来月事了。”
这要是今晚带着月事与他奋斗一晚上,明早醒来她不会死在床上吧。
容桓这才顿住了动作,眯着眼看身下的她。
哦对,她来月事了,不能做。
随后他冷笑着,灼热的手捧着她的脸。
看似温柔的动作里,却带着让晚寻楠害怕到颤抖的狠意。
他的手从晚寻楠的眉眼一直摸到嘴唇,最后停在了那两片柔软上,用力地蹭着。
“哦,来月事了。”
“求孤放过,是不是要给孤些诚意。”
“是用这,还是这呢?”
他的手按过嘴唇,随后顺着脖颈往下,落入锁骨间,最后牵起了晚寻楠的手。
晚寻楠不知他在说什么鬼话,她也不想和一个醉鬼说话,她反抗得很激烈。
却听容桓嗤笑着说:
“反抗什么,怕什么,又不是没用过。”
晚寻楠瞪圆了眼睛,一瞬间脑子甚至停止了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