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桓并没有出现在她的及笄礼上。

    平和安静得晚寻楠都快要认为前些天容桓威胁她说的那些话都只是她的一场幻觉了。

    及笄后半个月晚寻楠都没见到容桓。

    她那越提越紧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

    容桓贵为太子,身边向来女子无数,对她怕也只是一时的兴趣。

    等那兴趣淡了,眼中又有了旁人,自然将她晚寻楠这一号人忘得一干二净了。

    一直到二月初,京城发生了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