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我就是舍不得和心上人分开。”

    话已经说出了口,再也没有收回的余地。

    晚寻楠用力甩开他的手,后退了几步,喘了几口气才继续咬牙切齿说着:

    “都是你卑鄙,若是没有你从中插足,我早就与他在一起了!”

    “他是我从小就喜欢的人,是我从小就认定的未来夫婿,你凭什么拿他威胁我,凭什么在他面前侮辱我!”

    几句话,就将这些天假意的平和安宁打了个破碎。

    容桓的眼眶很红,眼里的平和逐渐被疯狂所取代。

    他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着:

    “从小就喜欢的人,从小就认定的人。”

    “呵,好得很,真是好得很!”

    他上前了半步,逼迫着晚寻楠步步后退。

    “所以在临安那两年,当真是玩弄孤的感情,当真是把孤当做无聊时消遣的玩具,玩腻了随便就能抛弃。”

    晚寻楠厌烦透了他。

    一说就是从前在临安的事。

    可是那些事,根本没发生在她身上过,她在记忆长河中努力寻找,也没找到过关于他的只言片语。

    她嘲弄地对着容桓笑了声,不顾他冷窒的情绪,冷声说道:

    “我与殿下从未有过从前,就算有,两年前我也才十三,童言无忌伤了殿下的心,殿下也不该介怀。”

    容桓不止一次地想和她讲讲过去的事,可是每一次,她都是这样的态度。

    笃定了她与他从未有过从前。

    他想说出口的话都变得苍白无力。

    看着她带着恨意的眼神,她说的每一句话,容桓忽然觉得自己可笑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