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房简陋,连张椅子也没有,容桓迫不得已的坐在了她的床上,手心向上的搭在膝盖上,任由晚寻楠折腾着。

    晚寻楠拔开了药瓶的塞子才去看他血肉模糊的手心。

    她惊了一瞬。

    她知道容桓的手为救她而受伤,可没想到伤得竟然这么严重。

    整个手掌的皮肉从中间被划开,露出里面鲜红的血肉。

    看着就很疼。

    晚寻楠嘶了一声,轻轻咬着自己的下唇,抬头看着面无表情的容桓,又转过身去取了自己擦脸用的毛巾,重新蹲在了容桓面前。

    她对着容桓轻笑了着,道了声“冒犯了。”

    便一手拉住容桓的手,另一只手捏着帕子小心翼翼的将容桓伤口边缘的血液擦拭干净。

    在晚寻楠柔软的小手握上来那瞬间,容桓的小拇指微微颤了颤。

    在晚寻楠看不见的地方,容桓有些痴狂的眼神落在了她的手上。

    她的手好软。

    像一片棉花。

    轻轻的搔着自己的心口,搔得他心痒难耐。

    浑身都燥热起来。

    又不得不压制着,压得眼尾绯红,整个人都蠢蠢欲动。

    从喉咙间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来。

    他真喜欢她这双手啊。

    巧夺天工,仿佛是造物主雕刻出的最珍贵的宝物。

    不,他喜欢的不仅是这双手,还有这双手的主人。

    若不是怕吓到她,他真想今晚就把她抢夺入府,日日困在府中,在她的身上烙满自己的痕迹,让她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是自己的气息。

    他这两年来,思她思得发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