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初然没想到以这样的方式再次见到闻白宴。

    闻白宴的眉骨深邃矜贵,俊美的面色沉得过分,更是让人背脊发凉的忌惮。

    柳洲他们看见来路不明的闻白宴,不自觉的后退了些许。

    他野驯的眉梢微挑,目光仔细的端详陆初然。

    “受伤没?”

    “……没有。”

    陆初然轻微动了动嘴唇。

    闻白宴一步步走入了中央,熟悉的气息逼近鼻尖。

    她看着清贵不好惹的闻白宴,一段差点被遗忘的记忆,突然闪现在了她脑海。

    闻白宴给陆初然最深的印象停留在早年。

    那时候闻白宴几乎不会笑,陆初然胆小见他就觉得怕。

    但是,跟人打架被关禁闭的闻沉,未成年的陆初然去求过闻白宴一回。

    她从闻沉口中了解,只要这位叔叔一句话,竹马就可以不被家里责罚。

    可是当着闻白宴的面,陆初然没出息的慌,盯了人家半天张不开嘴。

    他反倒主动问她,“我看着很吓人吗?”

    陆初然被他突然靠近,吓得一屁股向后跌坐。

    跌坐在地上,她自己先傻了。

    他没有去扶她,还低眸轻嗤。

    “属兔子的?胆真小。”

    最后,陆初然没给闻沉请到靠山,回家屁股还疼了几天。

    自此以后,她就把闻白宴当做肆无忌惮,没什么人情味坏叔叔。

    没想到她不光招惹了这样的男人,还差点临门一脚和他做了!